宁充耳不闻,满眼都只剩下了季屿川面无血色躺在那里的画面。

“他怎么会去江台山?为什么……没跟我说?”她喃喃问。

周岁欢走到她面前,冷冷说:“你们不是两口子吗?这话得问你自己啊。”

“为什么自己的丈夫独自开车进山,你却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