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最痛的阴人”

礼晚说着便解他衣物,伸手探入衣内挑逗一番径直摸向腹下,笑道:“只可惜你无个名正言顺的阴人妻妾,若是有也不至于日日在外寻花问柳”

“……你在这药香间加了什么?”裴凛玉觉意识模糊,气息粗重,心间一再溢出想将这人吞腹之欲。强压一番又卷土重来,热浪袭身,欲罢不能。

“你无需知晓……我只想保住这孩子,等他出世后我便与他远走高飞,不碍你们裴家眼”

“呵,你真想寻个冤大头的话何不去寻我大哥,他虽秉节持重却也敢作敢当,若是知晓你与他有子定不会弃之不顾,更何况他至今未有子嗣,就算顾及颜面也会保你余生无忧”

裴凛玉轻笑,却见礼晚因他言语怔愣半许,神情微闪,顿时恍然大悟什么,哈哈大笑:“原来你费尽心机是为保他”,裴凛玉似发掘到这世间最好笑之事,连情热都忽视一二:“就怕他连你有孕都不知”

礼晚垂眸不愿再与这人多谈,双手作缚将他带到屋内。“此时院中无人,待他们看戏回来便能撞见你我欢情”

裴凛玉躺在床上全身发热,气血流窜难以动弹。衣物被解开扔落叫他更觉欲火焚身,胯下热物也早已蓄势挺立丝毫不似才与人交欢过的模样。

礼晚见他一丝不挂,视线不由落在他胯下狰狞物件上,心底发沉,“你这物件总叫我吃不消……长澜倒是生得一副好体魄”

裴凛玉轻笑,欲望叫他神情恍惚,强压一番:“……你这里少有人来,怕是与我交合三天三夜也无人发现,不如丢些衣物在门口引人注意,也好坐实你我的勾当”

“你能有这般好心?”

“哼,我不过不想见人能如此不懂变通,反正与其受你折磨不如早些安生,我于名誉可无大哥重视”

礼晚迟疑一番果真拿两人衣物出去,不想他早顺气冲穴已能动弹,以致等他回去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裴凛玉从那小院逃走后只觉这裴家过于虚假,除去这屋瓦墙檐兴许无一物一人是真。

他勉强拿走礼晚衣物遮蔽胯下挺立,跌跌撞撞许久才回到自己的住处。意识茫然,欲火焚身,阳人气息四处弥漫,激烈浓厚,恍惚间还有叫他抓狂的阴人气息礼晚虽是他爹的妾,却至今留着明身未被标记,这便叫他拒绝不得。

院内灯火通明,却因天冷外加府内设有戏宴,下人不是躲起来取暖便是偷溜去看戏,以致他走了数步都未看见人影。

脑中勉强思考一番忽想起长澜仍在书房抄写,当即折身要去书房。只是走了几步顿觉下身将近爆炸,欲望叫嚣令他抓狂难耐,连方才强行冲开的穴道也重新僵硬叫他四肢乏力,挣扎一番只得走入一处未点灯盏的空房,任由身上热息挥散,引诱附近阴人向他靠近。

这府中不知有多少阴人侧室,而与礼晚那般与人私通的又是数不胜数,只要能从这情热欲火解脱他倒也不计较与谁人交合。

裴凛玉静待人来时果真听有脚步声,只是微一睁眼却觉眼前模糊,竟是欲火斥身令他遮蔽半目,就连双耳也听不太真是谁人与他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