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摇头望他,同样心猿意马,呼吸粗重,欲火焚身。他并不能因情生湿,可恍惚间却也觉有热液从内部涌落,黏腻空虚,忍不住从鼻中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凛玉”
裴凛玉觉后颈一重,与他齐齐跌入褥中。衣衫顷刻被脱下掷地,一丝不挂,双唇缠绵激烈,热息如火,青丝散乱,毫无章法。交织的双腿随本能扭摆,互相磨蹭,春情盈溢。
长澜抬眼见旁侧窗棂映有树影,细枝长条,风起身动。晃神间有什么将身下撑开,滚烫粗硬,似有激烈脉搏在内部起跳颤动。长澜眯着眼,双目迷离,紧搂裴凛玉肩背,低吟道:“好涨”。
裴凛玉闻声将掌心摸上他腹部,轻轻揉搓,在他耳侧低语:“你且忍忍,等会便好”。同时微微使力,又挺入许多。
“嗬”长澜却因他挺动宛有受惊,一手紧抓他手臂,后脊僵直,脑中空白,缓了半晌才从恍惚间回神,垂眸低喘道:“热,好热……”。两人肤温皆是滚烫,尤其贴合之处密不透风,热得似要两人融化,合为一体。
裴凛玉一低头,便见他眉峰微蹙,面色红热,双目失神地张口喘息。裴凛玉看得入神,恍惚间又吻上他唇角,随之激烈索吻,不停张口咬他唇肉,要他忍不住仰头后退。只是头颅被他双手钳制,只得张着口与他缠绵不休。
挺动的粗大在内部行着九浅一深,每每似要触底却改在浅处摩擦,如有鹅毛在心口搔挠,刚有适应如此玩弄,填满的巨物又骤然发力,笔直挺入灭顶快意转瞬流落四肢,冲入脑中,叫长澜恍惚失智,颤抖不已。
“嗬……凛玉……凛玉……”猫叫般的细语从嗓中哼出,全身嫣红。裴凛玉忍不住侧开脸容,呼吸缓重,同时干笑两声,面红耳热。期间与他十指紧扣,只是皆未留意。“嗬嗯……”
抽插许有数百回合,长澜忽然腰身猛颤,脚骨蜷缩抓紧,腹前欲望在数下顶碰中宣泄。过电的快意涌落全身,长澜觉心跳如鼓,脑中空白,难有思考。同时眼中湿热,双臂收力,在高潮中在他肩上重重咬下。
“呃……”一声低吼如野兽嚎鸣,滚烫的热液在内部迸发,惊得长澜又牙口加力,周身抖动不止,神离绪迷,胸前起伏,难以喘息。待回神,只觉口中腥重,沿齿根融入舌口。
裴凛玉喘着粗气,微微回神。掌心靠在他脑后,要他头颅往自己肩上靠。仍有愉悦而朦胧的视线落在身侧,一定神,才知并无何物以做观看。
过了半响,长澜将双臂悬挂他肩上,侧首叹了口气:“我尚有余力”。甩散的青丝遮尽背部嫣红与药纱,淋漓薄汗悬挂额心,呼吸趋缓,通体舒畅。
裴凛玉闻言哼笑,毫不避讳:“求之不得”
一声绵长呻吟从房内传出,惊得檐上飞鸟也觉无所适从,纷纷振翅而去。偶有两只路过窗前,啼鸣一声引人侧首。只是飞鸟无心留,独瞥影匆匆。
正午时,有人送来解暑的冰果。询问才知是太子遣人送来。只是轻渡一口未动,悉数赏与宫人。
午后有人徐徐而来,见她伏在婴椅边小睡,便将她抱至床榻,而后轻手轻脚坐在熟睡的小人旁,端详许久。
轻渡悠悠转醒,抬眼见到人来,不禁心中一沉,坐起身,轻声喊道:“皇兄”
来人身子微微一颤,未有回身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皇兄来的频繁,就不怕惹人怀疑?”
“你是我皇妹,关切自是应当”
轻渡觉得心口刺痛,侧过脸去,苦笑道:“哪个皇妹会与兄长……”言语一顿,不敢去想那正熟睡的小人。
“你我的关系早是心知肚明,何需苦恼,徒增负担”,淮安眉心微皱,向她靠近,“还是说你对裴凛玉情意犹在?今日见到他后可是欢喜?”
“他已寻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