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长澜怔了怔,干笑着将额心抵在他肩上:“有人闹事,不慎误伤罢了”
“只怕是你多管闲事,强要出头”
裴凛玉将他衣物脱下,果真见他左肩青紫,上头还有药渣残物虽未断骨,可若再伤及下处,只怕触至长脊,终身落残。
裴凛玉将视线落在青紫上,若有所思:“疼吗?”抚摸的指腹出奇小心,叫人反倒心有不适。
“我不过凡人肉躯,自然是疼”
“还有哪处有伤?”
长澜一面诧异他言语柔和,一面笑道:“这处”,同时将他掌心移至腹下,“昨日低潮时你咬了它数下,现今还有些隐隐作痛”
昨日颠鸾倒凤历历在目,尤其是裴凛玉执意用口替他……
“可你不是心有欢喜?”裴凛玉毫无愠怒,不以为然地哼笑:“昨日虽有模糊,却记得你在我口中连连失态”。别人怎敢将那物送入他口,也独他有此待遇。
“裴凛玉”,长澜仍旧干笑,沉默半响,终于抬眼看他:“你不是阴人当真可惜”
裴凛玉微微一愣,旋即哼笑:“我可不愿任人摆布”
只可惜长了张嘴长澜暗暗发笑,不敢说出口。
方才打断后早是没了兴致,长澜见他也无继续的意图,便直起身问:“饿吗?”
“饿”。毫不犹豫的答复。
午后,长澜将他置在院中晒日,自己则将衣物拿来清洗。
“你可觉那医师是有诓骗?”裴凛玉也不看他,自顾盯着院中老树细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