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怔了怔,随之将手与他贴在脸上,叹道:“我已许久未见你这模样”

说罢摸到他掌心粗糙,翻过才知上面破皮泛红,甚是狼狈他原是这般回的屋中。

想来是他放任过头,竟叫一残废独留院中。

长澜叹息一声,俯身亲吻他的额心:“这世道着实公平,阳人虽处处高人一等,却要受这低潮磨心”

以往裴凛玉这时虽心有抵触,却也整日要与他待在房中,离开半寸都不许想来是他咬过他,自作自受。只是这次数不多,春秋两季各为一次。

这低潮虽非情热,裴凛玉也非情愿,奈何这低潮最是不安缠心,以致他早是神志不清。

不过……

长澜许久未见他这模样,加之白日心有不快,便是生出玩意,自顾将手抽离,笑道:“我何苦讨好你”

裴凛玉一愣,顿觉心口发紧,眼中落下热液,轻颤道:“是我不对……你怎此时才回来?”

“你想我回来?”

“想,想得很。我冷……”

“哪里冷?”长澜笑问,他是玩性大发,脱衣钻入褥中。知他翻身不便,便从后环抱他,也是此时才知被中藏有衣物,无一不是他平日所穿。

虽心知肚明裴凛玉并非情愿,奈何心口愉悦袭心,叫他不禁干笑两声,明知故问:“你行动不便,为何拿这衣物?”

裴凛玉哪里知晓遮掩,自顾后靠偎在他胸前,双目微睁似有着迷,嗓音低哑:“想你”

简单二字,虽比此时裴凛玉低潮模样脆弱千倍,却也足以击溃理智,叫人心猿意马,难以按耐。

“长澜”,裴凛玉眼中含热,“想翻身”

长澜忍不住干笑,竟因见到他此时宛若孩童的模样而生出羞愧。“还有呢?”

得了翻身的人顺势埋入他胸前,低声道:“饿”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