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玉也不掩藏,旋即敛了假音用回原声,只是细想一番,“那些话是你故意说与我听?”
长澜却是摇头不语。先前涂了药的地方在隐隐作痛,而身下结合之处又有难耐的涨热那贯入体内的巨物已是充血硬挺地顶在深处,密不透风,烫的他身子跟着发热,心跳加快,忍不住哼出声。“呃嗬……”
裴凛玉皱着眉也不好受,挠人的快意叫他失了理智,索性托起他的臀部,借方才滑入他体内的黏腻上下顶弄,尽行欢好。
“嗬啊……呃……凛……”
“嗯……”不知是否会顶入更深的惊怕传入脑中,长澜失神地半睁双目,心尖发颤,脸贴在他肩上的同时紧搂他脖颈不敢松手。恍惚间叫他觉身子如置云端,摇摇欲坠,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裴凛玉顶送的同时不忘问:“若我真是展护,你可会答应?”可刚问完又开始后悔这话倒似兴师问罪,可他何必在意两人是否欢好。
长澜也忍不住笑:“展护不会如此,况且他为阳人……”他便是见他能安然近自己身才敢断定拆穿若是早些反应过来,倒也不会将那些听来好笑的过往道出。想必裴凛玉又不知笑话了他几次。
可他不过俗人,动情之处自然也是不入眼的俗事。这世间多是俗人作愁,又能有多少惊世骇俗的悸乱。
“你把展护怎么了?”
“被我打晕扒走衣服后躺在房中呼呼大睡”
长澜还要再问,却被突然加速的巨物顶碰得思绪迷离,寻不回半点字句。
“啊啊……嗯……”将他环抱的暖怀还带有热香,叫他身体发热,肩颈潮红,同时心口发紧,唇齿微启喘息。
长澜轻颤着想唤他名称,可张开口后又说不出话。耳边是裴凛玉低沉的喘息,以及身下缠绵声响,之外再听不进其它。
近在咫尺,恍如天际。
腹中涨满充实,滚烫的阳物似要将他灼穿,每下顶入都似是最后一次缠绵,可一下之后又是一下,不知断绝,乐此不疲。
“凛玉……”长澜强忍下什么,终于呢喃着唤出他名。将顶的快意蠢蠢欲动,可在这恍惚中又有丝忽来的清醒,叫他觉眼眶一酸,胸口沉抑。
“……我怎就如此自贱,任你把玩”。若是将他写入话本戏文,不知能招来多少白眼口水想来真是年岁上来叫他多愁善感,顾影自怜。
长澜呻吟一声,忽然靠在他怀中痉挛发颤,有热液从眼角滑落。
“嗯……”长澜失神的又从鼻中哼出呻吟。不知又是缠绵多久,裴凛玉皱紧眉心,腰身猛烈一颤,畅快达顶。
“嗬嗯……凛玉”
长澜轻颤着缓缓回神,长发散乱遮住后背嫣红,额前碎发汗湿,鬓发垂下落在裴凛玉肩上,也掩住当初跳崖时在脸上留下的浅痕。
裴凛玉竟破天荒的未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