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忽有一下人赶来。
“少爷,方才大总管使人来说门口有一昏迷女子,方才清醒便喊要见你”
两人一愣,卓筠率先反应过来什么,颤抖着问:“她……她在何处?”
“已叫人送至院中”。话音刚落,卓筠便喜极而泣地奔去。
裴凛玉却是心底发沉,问:“可有见到夫人?”
下人摇头,抬眼见他神情带怒,一时吓得不敢说话。
玉儿苏醒后便说要见裴凛玉,也是在这院中房间里见到卓筠后顿时泪流满面,两人相拥而泣。裴凛玉一跟来便见此情景。
玉儿见到他连忙止住哭泣,抓着他衣袖道:“夫人,夫人还在那”
裴凛玉无暇顾及被紧抓的衣物,只皱紧眉心问:“他在何处?他们为何放你?”
玉儿与他道了来龙去脉。
“他们将我打晕送到裴府前,不知他们是在何处躲藏”
“长澜可有告知你账本何在?”裴凛玉倒不信他知晓,何况那账本早被他暗中交于郡主那些人得了消息定要来寻,若知晓长澜说了何处兴许能瓮中捉鳖。
玉儿却是摇头:“那些人看得紧,若是告诉我定也会被他们听去”
“也不知他怎就不怕死”,裴凛玉皱眉念道那些人若因被骗恼羞成怒,不知他又要受什么苦。只怕生不如死。
“凛玉……”卓筠忽轻声喊他,“……为何夫人要我等玉儿回来再将那物拿与你?”
长澜正闭目养神,身前一男子如坐针毡,等候许久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为何将那女子送到裴家门口?”
长澜听见声响不由一愣,睁眼看清来人又是一阵惊愕。那人见到他时同样一愣,旋即皱眉问那男人:“你怎不叫人告知我有裴家的人在这?”
长澜看着眼前这身材细瘦矮小,面容清秀,年岁不足十五的女子,顿觉心口发沉,敛容道:“我知院内有人监视,却不知是你”。他怎会想到这个连裴凛玉情热都羞于出口的女子竟是祸害!
女子哼笑,神情举止无不得意:“是你先入为主,以貌取人”
长澜忽然想起什么,神情疑惑:“你既是监视裴凛玉,为何多此一举去害礼晚?”那在他眼前自缢的少年本该在他处身得解脱,而非如今成腐虫口中之物。
女子见他渐有恼怒不禁更有得意:“我不过想看你们人人自危”,高傲口吻与她稚嫩脸庞格格不入,“况且我不过写了密信给裴漠竹,后来之事也是裴凛玉造成,少夫人怎就给我扣了杀人的帽子”
男人出声打断她:“别多言了,他知晓了你的身份,看来留不得他了”
“也未必”,女子却笑,手指抚上长澜衣襟,撩开见到胸前红痕,指腹旋即按在上头,“夫人昨夜还与少爷恩爱,今日却成这副模样”
长澜眉心微皱,而又舒展哼笑:“我可还未说账本何处”
“那你可得快些交代,不然这脑袋指不定得搬家”,女子哼声,对男人办事效率感到不满,“问出账本何在,你亲自去取”
男人也不甘心,无奈忌惮什么只得应承。
长澜也知再不说账本所在只怕引他们恼羞成怒,便道出地点方位,
女子也不离去,独在屋中看他许久,出声嘲讽:“夫人,你何必为他人自寻死路”
“不为他人,是为我自己”,长澜笑,“若玉儿真出了事,岂不顺遂了裴凛玉,叫他有机可乘”,长澜双目无惊:“你们要如何处置我?”
“自然拿回账本便将你沉尸江底”,女子笑,“不过在这之前,要你知晓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是何错误”
长澜一愣,见她靠近,不由干笑:“难不成你还要对我奸淫?”
“我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