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倒在床上。

她可真没用啊。

(上,完)

<h1>迫近</h1><p> 课间,顾臻照例不在,魏清甯捧着本书,坐到他的位置,靠着麦茫茫,安安静静地看。

麦茫茫写着物理题,笔尖点着草稿纸,突然转过来问她:“清甯,什么是‘爱’?”

魏清甯惊讶道:“你居然会问我这个问题。”

魏清甯像误选了理科的文科生,多愁善感,文艺细腻,但麦茫茫缺乏文艺细胞,她是会在魏清甯写的诗旁边标注科学原理,破坏浪漫氛围的人。

魏清甯盯着麦茫茫:“你最近有点变化――”

麦茫茫不自在道:“我哪有。”

魏清甯道:“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她沉吟:“至于爱,不同人理解不同,可具象可抽象。”

麦茫茫撇嘴:“你这跟没说一样。”

“比如说,”魏清甯指着她书上划线的句子,“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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