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

何太?太?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何太?太?和高慧芬相识二?十多年,早在何曼茹出生前,高慧芬就在何家做工了,两个孩子接连出生后,出身高贵的何太?太?不会哄孩子,也是她一个人没日没夜地照顾。

是高慧芬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成为一个母亲,也是她陪着自己度过了许多个没有丈夫的日夜,她早就把高慧芬当成了自己的姐姐。

尽管这个“姐姐”做了很?多她不能理解的事,但……或许是因为她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吧。

收起那一沓支票簿后,她淡淡地说:“好,既然没事儿,那就回家吧。”

“嗯,好。”

当高慧芬从椅子上站起来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桌子对面那一束责怪的目光,好不容易松下的那口气,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曼茹,我记得你这两天活动挺多的,怎么还有空跑来警察局?”

高知晚当然是怨恨高慧芬的,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因为她知道,就算再?怎么跟她掰开揉碎了说,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只有何曼茹,会毫不掩饰地用埋怨的目光看?着她,哪怕她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