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但对于沈妙来说更像是一副连环画,把罗英子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一条条、一件件地全部叙述了出来。

“最近没少吃冰棍吧。”

“就一根,还是上周吃的。”

“嗯?你确定?”

“好吧,三根,前天也吃了一根。”

“还是橘子味,村东头小卖部的那家。”

听到她说得这么详细,一旁的罗婶子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的娘哎,这都能给号出来啊?”

“我猜的,英子姐就爱吃橘子味的冰棍。”沈妙淡淡地解释道。

罗婶子:……

继续感受着脉搏,沈妙又倏地皱起了眉:“又跟赵老孬拌嘴吵架了?”

“对,谁让他说我嫁不出去,那天晚上我把他好一通骂!”

“这事儿你咋不喊上我啊?我去帮……”

啪!

话还没说完,戒尺又落在了和刚才相同的位置上。

“嘶……”

这次可比刚才疼多了,疼得她身体都不禁颤了一下。

从摇椅上坐起来,沈万山将手里的戒尺举得高高的,作势还要在她手掌心再来一下:“看病就看病,你说人家私事干啥?可显着你了。”

不得不说,沈妙在学医上的天赋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