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麟将信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没有草草地应对她的这篇心意,随后微笑着对她说道:“好的,沈妙同志,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不过这锦旗你还是拿走?吧。”

“别呀,都?是我的心意,你就一起收下吧,”沈妙扫了眼墙壁上那一片满满的红黄相间,指着一处空白道,“正好这空了个位置,挂在这儿刚刚好~”

看着沈妙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墙比划的模样,骆嘉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在看一个活泼又机敏的小?白兔。

他想?要点头答应,回一声“好”,可脖子却又猛地疼了一下。

“要不还是让我给你看看吧,”这次不等?他拒绝,沈妙就站起身走?到了他旁边,“你别怕,我从小?跟着我爷学医,推拿正骨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你……”

话?音刚落,沈妙的手?就像抓狗崽子那样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别看沈妙长得?小?,这看病的手?法可老练着呢,一手?扶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脊梁骨,很快就摸出了病灶的原因:“是扯着手?臂的筋了,摔倒的时候脖子也有点扭着。”

骆嘉麟:……

右手?被沈妙微微抬起,脖子也被沈妙扶着,余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此刻,骆嘉麟感觉自己成了过年案板是待宰的公鸡,她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把自己的膀子给扯下来。

“那我要去趟医院吗?”

“不用~这点小?伤我给你掰两下就好了。”

嘎吱~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