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欺负的狠了,眼尾红了一层又一层,他大张的双腿也没合上过,无休止的绽放。

“父皇,在……在这?”

“噤声。”

跨坐的姿势正正撑开了楚慕的衣摆,而他的两股间空无一物,被楚泽滚烫的鸡巴顶在穴口,碾压着小小的阴蒂,低声说:“你想叫朝臣听见?”

“不要……”楚慕放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