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茫然若是像喝断片儿的人。不,不对。断片儿的人是没有记忆的,但那个梦她记得很清楚!因为不确定,所以声音小如蚊蚋。“有点,有点忘了。”
齐严沉默了一下,反手抓住后领把背心一秒脱下。一片雪白的胸膛在周棉眼前炸开的时候,她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瞪圆的眼睛,心里扑通的乱跳100下。已经到了随便脱衣服的这一步了吗?所以...昨晚不是梦!
齐董完全摒弃了衣冠楚楚的上位者形象,只着短裤依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笑着说,“不记得了?那我提醒提醒你。”
说着就朝大床走去,每前进一步,周棉的脑子就崩碎一片。待男人完全坐在床沿的时候,周棉不再隐忍,“没想到百年齐家少董私下竟然是如此流氓!”
流氓齐:“...”
他给投资商介绍方案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昨天我只是摸...咳咳,摸了几下。”
周棉简直不敢相信齐叔叔和沈阿姨,多么儒雅的夫妻啊!怎么会有如此狂徒儿子!
“你!什么只摸了几下,你明明,明明...!”周棉说不出口,幽幽地瞪他,涨红的脸无一不在控诉着对方的恶行。流氓齐把昨天所有的流程都在脑中复盘了一遍。
首先,他们下车走进家门,因为今天棉棉的外公要正式见他们,所有罗妈妈把燕窝热好就匆匆赶回去准备老爷子外出的行程了。然后两个人回家以后各自洗漱,他在次卧书桌上处理批复几个邮件时周棉端着燕窝碗进来让他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