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没有拒绝的权利。

宽大的手掌覆住阴户,挑逗似的揉了揉,软热的红肉顿时眷恋地依附过来,张开了小嘴儿,含吮般贴贴蹭蹭,沾了靳琛满手粘腻。

下一秒,凶狠的掌掴重重落在穴上。

“啊!!”

娇嫩的软肉还未来得及缩回,便被暴力击扁,瑟缩着染上更艳的红澜17檬57檬30生。

屁股哆嗦着,纪纾雪白的大腿打着颤儿,还未消化完疼痛,那只手又盖住了下体,温柔地揉搓。

“报数。”

“呜呜,别揉了……呜嗯,”纪纾哭红了眼角,“三十二,谢谢老公……”

掌风紧随其后。

“呜啊三十三,呜,谢谢老公……”

靳琛拍一下揉一下,揉一下拍一下,疼痛钻进肉里,又被轻柔的抚摸麻痹,循环往复,痛与爽的边缘渐渐模糊,甬道痉挛着抽动,绞着震动的跳蛋随力道里顶,竟自发操弄起腔肉。

啪。

抽打声沉闷粘腻,淫水四溅,而每当唇肉哆嗦着想要潮喷,靳琛又会耐心地停下来,待情热过去,给予掌下人更激烈的钝痛。

秀气的小雀儿憋得猩红,纪纾抠住沙发,哭声被抽打得断断续续,泪眼模糊,分不清是痛是爽,细腰覆了层冷汗,靳琛却嫌他水流得太多,反省不够认真,残忍地抠挖出深藏的阴蒂,让他自己掰着。

最后五下接连贯穿整个穴户,着重抽在肉缝间的小肉粒,纪纾哭喘着惊叫,结束后,软烂的肉穴还有些合不上,绛红糜艳的颜色仿佛已然被操熟一回,肿大两倍的红蒂耷拉着,哆哆嗦嗦收不回去,如同熟透的浆果,可怜地嵌在腿间。

靳琛将纪纾摁在腿上,火烫的花穴连同红肿的屁股紧贴靳琛大腿,纪纾哭着骂他“死变态”,唇肉被迫吃进一小口衣服布料,粗糙地磨着内里,吮出一小块水渍。

靳琛慢条斯理把玩他的肉棒,“疼吗?”

“呜呜呜,痛死了,死变态呜,呜呜……”

靳琛抬眸,狭长的眼尾勾起一抹凌厉,“还是不肯说吗?”

纪纾呜咽声低了,长睫挂着晶亮的泪,抿着嘴趴进靳琛肩膀,将那处沾湿,脊背弯成顺服的弧度,却依旧不语。

靳琛摸摸他后脑,一手揽住那截柔韧的细腰,“隐瞒我的惩罚,纪老师是知道的。”

纪纾当然知道。

婚礼前夜,他的丈夫送了他一顿皮带做见面礼,往后的两年,他被各式各样的规矩管束,早已铭记于心。

从靳琛腿上下来,白色蕾丝裤彻底湿了,被脱掉扔在一边,纪纾车熟路趴在桌子上,两手摸到身后,握住两瓣肿烫的臀肉,朝两边掰开,露出臀缝深处隐秘的小穴。

许是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磋磨,尚且粉嫩的后穴一张一翕,不安地瑟缩。

靳琛抽出纪纾解下的皮带,将硬扣的那端握在掌心,对折后,敲在手心试力道。

“二十,不用报数。”

嗖啪!

第一下斜着劈进,瞬间抽红了大半边臀缝,纪纾咬住牙,捏着臀肉指尖泛白,不用报数便也不允许他喊叫,乖巧沉默地将疼痛接纳消化。

不过三下,整个后穴被覆盖一遍,均匀地染上嫣红,二十下结束,股缝高肿红亮,薄薄的皮肉兜着血色,肠肉外翻,嘟嘟绽出一朵艳色的肉花,蕊心淌出晶亮的汁水。

汗水打湿了额发,纪纾迷蒙地张嘴喘息,余光瞥见靳琛摸出一片避孕套,单手往狰狞的肉柱上套。

“能不能……”

“嗯?”靳琛按住他的腰。

“没什么。”

跳蛋终于被抽了出来,生殖腔最后恋恋不舍地嘬吮两下,得到解放的阴茎抖了抖,靳琛扶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