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阑腿软地跪下,垂下头,温顺的嗓音如玉石相击:“夫主。”

薄逾明目光居高临下投落,停在那截细白的脖颈,他不出声,脚边人便一直安静地跪着,一动不动。

良久,薄逾明弯腰抱起纪阑,坐到沙发上。

纪阑两腿分开,一手搭着薄逾明肩膀,缓慢地沉下屁股,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宽大的手掌把住纪阑后颈,以一种掌控的姿态,手指随意地摩挲着那块温软细腻的皮肉,薄逾明温声问:“哪里不舒服?”

纪阑咬了下嘴唇,似乎有些为难,低着眼只看薄逾明腰间,裁剪得体的西装束出一把劲瘦腰肢,暗藏力量。

男人今天换上了礼服,沉黑的颜色压住了他身上的清润,显出几分凌厉。

纪阑小声说:“好像又漏了……”

薄逾明低笑,手掌离开纪阑后颈,撩过他的长发,暧昧地点点胸膛。

纪阑乖乖解开衣扣,脱掉外套,掀起内搭的衬衫,将整个上半身暴露在薄逾明视线下。

平坦的小腹上方堆着两只雪丘,隆起可爱的弧度,乳夹上的金齿咬进肉里,狠狠绞着乳尖,原本小巧的乳头被日夜采撷玩弄,胀成了烂熟的颜色,艳丽地肿在乳夹外,顶头泌着白液,行走间无时不刻摩擦着衣料,白衬衫上隐晦地湿了一小片。

薄逾明两指捏住,擦去将坠不坠的乳汁,指腹擦过乳孔,激起纪阑难耐地呻吟,不轻不重扇了一掌,意味深长道:“出门前才帮你吸过,又有这么多了?”

“嗯……”纪阑轻轻战栗,继续挺着胸送到薄逾明掌边,“请夫主管教不听话的骚奶子。”

巴掌没再落下,薄逾明取下乳夹,没等残留的刺痛散净,张嘴咬了上去。

纪阑低“啊”一声,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胸脯,配合唇齿一揉一吸,滞留的奶水终于顺利地倾泻,全都到了薄逾明嘴里。

滑动的喉结滚出暧昧的吞咽声,纪阑眼眸渐渐失了焦距,手掌仍不忘克制地扶着薄逾明肩膀,浅声低吟。

男人的奶子本就小,生产后他又比别人更容易出奶,薄逾明不允许他使用吸奶器,乳房便只好一直涨着,等到夜里薄逾明回来后,才能掀起薄纱挺着胸给丈夫嘬奶,得到一丝畅快。

奶水淌进,薄逾明不满地在乳夹咬了一口,而后伸出舌尖,沿着印痕安抚地舔了舔,替他重新戴上乳夹,穿好衣物,柔声说:“他们方才都在看你。”

“嗯?”意识从快意中回笼,纪阑低头道歉,“对不起。”

薄逾明顺势揉揉那颗脑袋:“不用道歉,阿阑很美,换做我也会心动。”

耳尖晕开一抹红,被纪阑垂下的发丝遮掩。

薄逾明将他安置在沙发上,临走前吻上他的额头,清新的冷杉香抚过鼻尖,“再休息一会儿。”

房门被关上,纪阑舒了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慢慢平复下身的不适。

方才在薄逾明怀中,他起了反应,尿孔堵着,阴茎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两只穴里的暖玉隔着皮肉互相顶磨,撑得穴口酸胀。

这是他每天要戴的规矩,有时薄逾明赏赐的尿液也会含在里面。

约摸过了十分钟,情欲从眉眼退下,纪阑出了包间,去找薄逾明。

不需要侍应生带路,薄逾明就在最显眼的地方,身边三三两两围着攀谈的人,纪阑走过去,低声喊他“老公”。

“小阑?”

纪阑一顿,错愕地抬起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眼中,撞开密封记忆上的枷锁,撞出难言的酸涩。

薄逾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攥紧纪阑的手,占有地将人拉近。

苏绎很快反应过来,整理好情绪,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嘴角熟练地挂上完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