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纪纾迷迷糊糊醒来。
呆呆看着天花板躺了一会儿,感官后知后觉苏醒,忍不住“嘶”了一声。
两只壮硕粗长的假阴茎同时堵住下体,隔着一层软肉互相顶磨,晨勃的性器被钻石压弯了腰,可怜可爱地垂着。
被撑满的快感与酸胀连绵不绝,纪纾烦闷地抬脚就踹,哪知动作太大,牵连到两只穴,顿时泄了大半的力气,脚掌软塌塌地贴在了靳琛的昂扬上。
雄壮的器物精神奕奕,滚热的温度烫得脚底一缩。
靳琛睁开眼,沉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纪纾悻悻拿开腿,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卷了被子裹成一团,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
靳琛收回目光,准备下床,纪纾却又滚了出来,表情难看地张开腿,脸别到一边:“今天还有通告,能不能拿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他的腿根,一手捏住按摩棒根部缓缓抽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过程被靳琛拉得格外漫长,穴肉无比清晰地感受空虚侵袭,收缩着翕张,似乎想咬住不放。
纪纾小腿肚抖得厉害,羞愤欲死,没好气地用脚丫子在靳琛腹肌上踩,结果被抱到了马桶边,大手握着他的阴茎,昂扬的巨大顶进了后穴。
靳琛在他耳边轻笑:“纪老师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么?”
“呜啊,你变态!”
扩张了一整晚的后穴柔软湿热,甫一进入肠肉便热切地贴上来,靳琛攥着手里的小阴茎,一边重重挺胯,一边慢条斯理地撸动,粉嫩的龟头被搓红,又捏住顶头的钻石,轻轻抽动尿棒,俨然将娇嫩的尿道当成了另一张小嘴奸淫。
“啊!啊啊啊呜!”
射精的冲动与尿意齐齐上涌,身后该死的肉刃还在往他敏感处碾弄,纪纾战栗不止,疯狂挣扎,奈何靳琛结实的手臂固在身前,犹如两道沉重枷锁,强制霸道地拖着他,沉进欲望深渊。
狠捣数百下,靳琛终于舍得拔出尿棒,火热的肉棒勃勃抵在肉穴深处,咬了口纪纾莹白的耳垂,嗓音低沉餍足:“射吧。”
温热的精水灌进肠道,几乎同时,浓白的浊精喷射而出,随后,腥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淌出,听着耳边羞人的声响,纪纾边尿边哭,边哭边骂。
情事耽搁太久,靳琛匆匆吃了两口早餐便离开。
纪纾穿好衣服,腿还有些抖。
他被勒令穿了条蕾丝开裆裤,粉色的跳蛋埋进阴穴,深深抵住腔口,只留了一根线坠在外面,绑住性器根部,酥麻的酸软蕴在腹腔,直到坐进化妆室都没好脸色。
李橙橙替他上粉,好笑道:“谁欠你钱了?”
纪纾沉着脸,不说话。
脸上的妆上完,外面忽然传来热闹的响动,李橙橙抬头看了一眼,挑眉说:“程羽禾未婚夫来探班。”
作为化妆师,她八卦消息灵通,时常与其他好姐妹聚众吃瓜。
程羽禾作为柏俞旗下的第二位重量级影帝,与纪纾齐名,被媒体称为“柏俞双壁”,前不久和姚家订婚,身份更是水涨船高。
想来今天的热搜头条,又要被这位霸占。
李橙橙解开纪纾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扣,精致的一字锁骨印满吻痕,殷红的颜色微微泛紫,下面若隐若现的乳尖贴了乳贴,却依旧依稀看得见可怖的牙印,想必看不见的地方只会愈加凄惨,快要被咬烂。
饶是往日司空见惯,李橙橙也不由一惊:“靳总下嘴真狠。”
她和纪纾学生时期便认识,家里也有些地位,毕业后为了追偶像学了化妆,竟意外发现天赋不错,索性继续干了下去,后来受邀当了纪纾的御用化妆师。
纪纾的结婚对象只有她知道。
纪纾黑着脸低骂:“老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