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进去。春归说,我不爱你。将军看看这无盐镇,穷山恶水,距京城几千里,无盐镇可以或几千年几百年,也可一瞬间消失。将军当真护得了无盐镇护得了我吗?如果将军当真能护得了,那刚刚的事,又是如何发生的?”春归向后退了一步:“你我从最开始就是错,到了现如今,错上加错。很多事,根本不由你我。我只想在无盐镇过我写意的小日子把酒话桑麻,将军自当去征战沙场金戈铁马,春归与将军,注定不是同路人。”
宴溪的泪落了下来,他伸手拉住春归:“你别这样春归,你为什么不能信我?”
春归挣脱他的手:“刚刚,那些侍卫,举起箭对准了小鹿。这小鹿,与我一起八年了,你是知道我有多在乎它。春归多谢将军对春归的抬爱,但将军,是成大事之人。若是痛,一阵子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