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戴绿帽,要么是男子待她不好,要么是男子…不举, 这两样你爹都不占, 我给他戴什么绿帽子,是穆府的饭不好吃了还是穆府的银子不够用了?”说完看到宴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心里思量着今儿这事不简单, 绝不是春归不给他写信那么简单, 轻咳了声坐他面前:“起初与你爹成亲之时, 你爹总担忧为娘对他感情浅薄, 整日胡思乱想。不仅胡思乱想,他去出征,还要人偷偷看着我..他越这样,我越冷着他,一两月给他写封信, 其余的时候该如何便如何。这感情之事,既然选了,就该信任你说娘说的对不对?话说回来,那会儿你爹身居高位,娘也觉着自己多少与你爹差着点行事,冷一点万一哪一日你爹看上别人,和离之时不至于难看。”
母亲的话宴溪听懂了,她这样掰开了揉碎了讲,想听不懂都难。宴溪叹了口气,说白了还是想她,要是人在跟前敢与他这样造次,关上门拉到床上一会儿就求饶了。这感情好,隔着几千里,自己跟这担惊受怕,她在那头与风华绝代的戏子玩,想收拾她都够不着。
“为娘问你,你到底如何打算的?你爹这几日一直与我说,礼部尚书家的女儿,年方二八,琴棋书画样样通,性子也好,生的也美,说是太子也看上了。但那女子不知何时见过你…”
“嗯。她看上我与我何干?我没看上她。”
“你这孩子太拧了,懂不懂曲线救国?你爹不同意你和春归的事,无非是没有台阶下。你娶个他看上的女子回来,日后也好与他提春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