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煜见他这样子,不禁调笑道:“你这贱奴倒是好雅兴。”

严彧柳眉微蹙,似是对这称谓极其不满,却只是问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沈恒煜剑眉微挑,拿过严彧手中的杯盏,将其中未饮完的酒水一饮而尽,悠悠说道:“自是见你着贱奴在家里憋得快长毛了,带你出来走走散散心,你难道不应向我道声谢吗?”

严彧终因这辱没人的称呼恼极,转过脸看向沈恒煜,端正了声色道:“我现在还是正常的民籍,还和你的兄长同岁,按理说,你合该叫我一声哥哥才对。”

沈恒煜却是被他逗笑,被酒水呛得咳了两下,平缓了气息笑道:“就你,还想做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