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求也无法唤醒处在暴怒状态的男人的理智。

手指在淫穴中捣弄抠挖的过程中撞到一处肿厚的软肉,激得严彧濒死般地抽搐起来。

其上的小孔不停泄出混杂着精水的清液,沈恒焱疯狂抠挖起此处,想把宫胞中隐匿含住的男人精液悉数挖出。

脆弱的子宫被如此暴戾地凌虐,痛得严彧嘶哑着惨叫连连,面色发白,冷汗不断漫出,散乱的青丝粘在额上,如同在凌迟酷刑中濒死的人一般,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手指终是无法打开此处紧闭的宫口,但将严彧体内其他男人精液清除干净的执念却无法消散,沈恒焱几近疯魔。他刹那间想起什么,翻身下床,从书桌上取了一件冰冷粗长的硬物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