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要说这严公子,何曾向别人服过软道过歉,今日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难不成十六成丁便换了个人?

沈恒煜盯着严彧细白颈子上因饮酒而滚动的喉结,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笑了笑,回道:“严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之间情谊深厚,哪里有什么误解嫌隙,不过是一些小玩笑罢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