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过了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再打电话回去,那边却已经是无人接听了。 孟楚航就这么站在雪里,一遍又一遍的打着电话。 寒风刺骨的吹来,双眼冻得通红冰冷,话筒中却依旧只有忙音。 孟楚航心口仿佛被撕裂了个大口,冷风如刀不断的向里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