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丈夫,请你自重。”

说完,我拉着陶漾快步出了包厢。

刚走出走廊拐角,就听见包厢里传来玻璃杯砸碎的脆响,还有陆沉舟压抑不住的嘶吼。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任由身后的人怎么叫唤我的名字,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

车上,陶漾一直在愤愤不平地念叨。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初明明是他出轨,搞得好像你对不起他一样!”

我轻声安慰道:“好了,你消消气,别因为他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