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熠没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把烟给熄了。

容眠察觉到了什么,歪着头打量了钟熠一会儿。

然后他很直白地说:“你不喜欢我。”

钟熠不置可否。

“但是你又一直帮我保守了秘密。”

容眠说。

钟熠说:“我答应过的事,就不会食言。”

对话看似进行的很流畅,但事实上,他们两个人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容眠指的秘密是指自己原身是猫的这件事,而钟熠以为他指的是异食癖那档子事儿,两人想的哪儿也不对哪儿,竟然还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聊对路了。

钟熠这边把熄了的烟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他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吐出一口气,决定最后试探一下这个小孩儿是不是真的无药可救。

钟熠问他:“为什么要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