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沙的风中,叶子沙沙的声响将他催眠。
“哥,你本来是要跟翌南哥说什么的啊。”
“什么?”
陆茫怀着忐忑的心情,他知道答案是个禁果,碰不得,但还是努力帮他回忆,“就是你为什么觉得翌南哥不会跟男人谈恋爱。”
江陌霆没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思考。
这漫长的思考时间无异于在给陆茫凌迟,他在旁边着急但又帮不上忙,只能说江陌霆是会拿捏他的,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异常地会钓。
“啊,想起来了。”
终于,凌迟出了审判,陆茫满眼希冀地盯着他。
就在那么一双眼的注视里,就宛如当年小陆茫救得那个小女孩,江陌霆没有进行拯救,反倒是做了个无辜的刽子手。
江陌霆被那双眼睛吸引,身子越来越往下,两人鼻尖几乎快要相触的一刻,他用气音说出了原因。
就像果酒的气泡,那句话轻飘飘地,霎时间就被晚风吹散,可陆茫还是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