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地点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这个时间莫名的人少，他点了杯咖啡没过多久陆明谦就来了，再次相遇，陆茫震惊于对方的变化。

以往陆明谦文质彬彬，沉稳温和，即使如此，也不容人拒绝，可现在，陆明谦坐着轮椅，即使精心打扮了，眉眼间也尽是疲态。

陆茫开口，“要不要喝点什么？”

陆明谦挺直腰背，云淡风轻，“不了，你要说什么？”

时间紧迫，他也不饶弯子了，“你知不知道陆家为什么研究新型药？”

“不清楚，自我有记忆起就被注射大量药剂，整天痛苦不堪，不过后面技术好了不少，痛苦也不会特别多，只是会有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具体出于什么目的我也不清楚。”

原来自己和江陌霆身上的周期潮热还真是发情期啊。

“那你知道幕后的那个女人是哪的吗？”陆茫再缩小范围，“或者说，她是不是陆家的人。”

陆明谦摇摇头，叹息，“这个我也不清楚，别看我表面光鲜，在陆家顺风顺水，其实我接触的并不多，所拥有的一切也不过是昙花一现，陆茫，你比我们要幸运的多。”

“什么？”

“据我了解，陆家刚开始是用动物结合研究，但奈何品种太过局限，他们把目光转到人身上，首当其中的自然就是本家人，你们自出生就被注射药剂扔到不同环境，不过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江陌霆，他对你很好不是吗？”

陆茫用力攥着座椅扶手，眼眶发红，冷声询问，“所以其他人呢？”

陆明谦神色平淡，就像在说一些平常事般冷静，“支撑不下来的人自然就死了，按基因来说，你并不算个完全的人类，平凡易懂些，你是人类和某个动物的产物。”

陆茫脸色惨败，陆明谦不管，继续说着，“不用觉得恶心，其实所有的陆家人都是这样，包括江陌霆，说来你们两个的缘分还真不浅，当年被陆家拐的孩子中，也只有江陌霆活下来了，现在你们两个还生了孩子，那个孩子身上不会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