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三年,久违的一声“孟梨”。 我胸口一窒,神魂颠倒似的,突然之间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白雀荡和南汀,隔着四千里路云和月,只有在梦里,他才会迢迢地赶来找到我,问“想我吗”。 但眼前的却不是梦里的那张脸,有哪里变了? 疤还是原来的那一条,一双多情的、赝品的眼睛……但下面镶了一颗鼻钉,低头的时候像一滴闪烁的眼泪,美得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