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做他嫂子的,这下好啦,一辈子都栽在他手里啦,厉害吧?”
说完,潘桂枝问:“照葫芦画瓢会吗?”
我被潘桂枝嘴里吐出的烟呛得咳嗽起来,他咧嘴一笑,突然说出一句:“不过跟你爸爸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当时潘桂枝还没有向我透露孟光辉的死因,以至我并不明白我的父亲对孙月眉的强奸比小彭强在哪儿。而潘桂枝似乎早知道我用不了他的第一招,很快慷慨地教给我第二招。
“你啊,要是把吕新尧给强奸了,一劳永逸,就再也不用担心他给你找嫂子啦。千方百计地防嫂子不如自己当嫂子,你说对不对?”潘桂枝语重心长地说。
不对。不对!潘桂枝在胡说。
我这样否认,却又忍不住想起每天晚上对我哥的亵渎和幻想。那一刻我看见屏幕上反映出我惊恐的脸,正映在那两具男人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