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门前留的痕迹,她激动的回头,却逢着曹帆低头去看。
两个人相距不过几寸,呼吸间隔时,他喉结滑动,她睫毛抖颤。
曹帆袖下攥着的手紧了又紧,永宁心脏“砰砰”直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
虽然她自诩胆大,可还未及笄,她怕阿娘说她……
曹帆毕竟是男子,他浑然无意的摸了摸鼻子,解了尴尬,继续看书,一本正经讲解道:
“殿下,这句话的意思是……”
曹帆念起书来头头是道,甚至还能引用先人的典故借以解释,更加生动形象。
身为太子伴读的他满腹才华,又因太子少师讲课时也能听到一二,年纪轻轻已中解元,只待明年春闱。
可他念了些什么永宁一个字都没听,脑海里一直想着刚刚两人差点“接触”的那几寸间隙里,他的皮肤生得好白,眉骨也挺,是很浅的单眼皮,身上的味道也好闻,好像是雪松的香。
“公主?”身旁传来曹帆的询问声,“这样比喻,公主可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