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实回道:“是女孩。”
大夫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摇头,“那可惜了。”
闻言安今和巩越齐齐皱眉。
“夫人生产时一定没有细心照看着,身体受了寒,以后不可能再有孕了。”
姚瑶,哦不,现在已经是巩雪了。
巩雪攥紧小拳头,死死盯着她爹的神情。
虽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外祖母还和她说过,她爹可能就是嫌弃她是女孩,又是个累赘,才把她扔到尚书府。
她娘温柔又貌美,能看上他都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发誓,但凡他要是因为这个,有一点点嫌弃她和她娘亲的话,她就再也不要认这个爹,等她长大一点点,她一定要带娘亲走。
然而巩越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本就没打算要第二个孩子,除此之外,我夫人身体可有大碍?”
安今面上闪过一抹意外,她本来打算就是只要女儿一个孩子,一碗水是很难端平的,女儿前世又受了那么多苦,她只想好好爱她。
可她没想到巩越也会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