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背着光,安今却看到了他浑身的鲜血,几乎把里衣彻底染红。

安今嘴巴张了张,泪水险些又落了下来,“越哥。”

女子坐在只铺了一层衣衫的地上,发髻散乱,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脖颈,她的脸像用白玉精工雕塑而成的,面颊几乎晶莹得仿佛透明,充满令人怜惜的破碎感。

此时抱着用斗篷裹着的孩子,泫然欲泣的望着男人。

巩越半跪在她面前,挡住了身后的风雪,轻声道:“没事了。”

安今趴在他的肩头呜咽。

终于没事了,原剧情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男人却误解了她的哭泣,他的大掌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眼里蕴藏着晦涩难懂的情绪,“后悔吗?”

跟着他到处流浪,永远在担惊受怕,甚至连生产那么重要的事都在这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