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白皙透亮,杏眼含情,秀丽的容颜瞧着就让人眼前一亮。

男人笑了笑,“尚可。”

待身上暖起来,萧则留坐在妻子身则,带着憧憬道:“日后咱们的孩子我一定不会叫他和孤幼时一般。”

“孤会教他诗经策论,骑马射箭,但也会带他堆雪人逗蛐蛐。”

安今笑着继续给孩子做小衣,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日后登基孩子多得见都见不过来,哪里会那么用心。

连下了几场雪,很快就到了新年,这是两人在太行别宫度过的第二个新年,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整夜未停,别宫却格外凄清。

安今身安今还在孕中容易疲倦,本就睡得早,却总是被这爆竹声惊醒。

一次次被惊醒,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躁动不安,安今轻轻抚摸着凸起的肚子,试图安抚他。

“怎么了莠儿睡不着吗?”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

安今往他怀里缩了缩,抬眸望着他比划着:孩子他踢我。

她这个月份胎动也是正常的,虽不至于疼,但现在愈发睡不着了。

“之前还夸他乖,现在就开始调皮了。”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了安今的腹部,他脸也凑了过去,似乎是想和孩子商量,“小调皮鬼,别折腾娘亲了好吗?”

神奇的是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真的不乱动了,安今笑着入眠,在新年夜睡了个好觉。

新年过后,安今离产期越来越近,她知道系统会保护她安全生下这个孩子,倒也没太忧心。

反倒是萧则留焦虑得嘴起燎泡,要是莠儿在晚上生产,还能叫暗一把胡大夫叫过来,但莠儿要在白天生产呢?万一有什么差错,只怕是个大夫都请不到。

他不敢赌这个概率,便叫暗一每晚带来不同的产婆,亲自向她们求学,萧则留本就聪明,又好学,每见一个产婆就都会记录下好几张纸的经验之谈。

听着产婆们说着女子生产可能会遇到的突发情况,萧则留愈发焦虑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