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成,所以连下药的频率都少了,但萧则留的症状只重不轻。
他的身体已经对五食散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想要完全摆脱五石散的控制,只能靠着他自己慢慢熬,然而这个过程无异于一场酷刑。
不服用五食散,萧则留浑身就会泛起噬骨的痒,他拉着安今准备要倒掉饭菜的手,声音哑得几乎要碎掉,“莠儿,我就吃一点,一点点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安今面露不忍,干脆合上眸子不去看他乞求的样子,重新将他绑在柱子上。
萧则留双手紧握成拳,任由她将自己绑住,忍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骨头仿佛要被碾碎一般,呼吸也愈发急促而困难。
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是漫长而痛苦的,到最后男人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渗湿,毫无血色的唇瓣暴起一层层干皮。
安今拿着茶杯,给他润了润干裂的唇瓣。
原本被 韣 ??? 镓 ??? 尐 ??? 哾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五食散折磨到神色恍惚的男人微微回神,他无力将自己下巴放置在她的肩头,泪水从他通红的眼尾滑落。
“莠儿,我好难受,好难受。”
“你总说我是深壑里被风霜围困的松柏,可我知道我不是,我远没有那么坚强。”
他自诩意志坚定,可还是几近被这五食散逼疯,难怪前朝会因此灭亡,也难怪他那位父皇会拿这个对付他。
曾经孤傲不群的太子殿下,在漫长而又残酷的折磨中,也只敢在爱人的肩头上露出脆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