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渔面部的肌肉轻微的颤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掺杂着温顺和讥笑、纯良和放荡。
像一摊烧尽了的灰,丢进了水潭里,好不容易捞起来,又黏糊糊且肮脏地沾了手。
他好像在无声地发问:“我需要擦干净手吗?”
张景潇却一直以来都告诉他:“你想擦就擦,不要问为什么。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
……真的,真的。
师父,我好想要彻底地不计后果,好想要干脆滚进满是泥灰的水潭里淹死,一身脏兮兮地可怜地腐烂掉你们一定会诧异又悲哀地处理我的尸体吧?在这种时候肯定就没办法再让我对自己负责了吧?
你们会多为我痛心疾首呢?
花渔太期待自毁了,太期待用这样的方式去验证长辈的爱。
他已然下定了决心,也就有了去准备戏幕的耐心。
于是,花渔说:“知道啦。”
他站起身,白皙裸足落在走廊上也不会发出一丝响动,白生生的脚趾只在顾瑶眼前惊鸿一瞥地掠过,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狗链再次发出叮铃响声。
张景潇低下头,张口咬住了接近顾瑶手腕那一截的银链,反过来扯了扯她,把顾瑶的神思唤回。
顾瑶:“……呀。”
她反过手掌,手心朝上,拖斓声住了张景潇的下颔,笑着对他说:“我有点走神了。张叔叔,你对花渔也太好了一点。你真的很会溺爱孩子哦。”
“你真是,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吗?”
银色的细链卡在张景潇的唇齿之间,说话时舌尖总会不经意地舔过,像是一朵盛绽的殷红色花。
异色的双眸中流淌过晦暗,他继续将头颅前伸了一些,这一次,狗链勒住了他的唇角,控制住了他的距离,像止咬器拦住了不安全的凶兽。
张景潇自己却浑不在意,眉眼多了些玩味的笑:“刺激吗?既然刺激,就应该对我再投入一点。”
顾瑶一瞬挑眉。
张景潇用手勾住了银链,把它从脖颈和顾瑶的手腕之中扯松,像牵出舔入唇角的发丝那般把链子从自己的嘴里扯出。
“……!!!”顾瑶猝不及防,突然眼前画面倒转她竟然直接被张景潇拦腰抱了起来!
张景潇用脚挪开了汤池的门,见温泉经久常温,稍一低眸评估了一下距离,居然双手一松,把顾瑶直接浸到了温泉池里!
顾瑶难以置信,当机立断地狠拽链子,张景潇顿了一下,随即也哗啦一声跌入温泉。
顾瑶怒视着他,他倒是淡然地拧干衣衫。
张景潇的动作干脆利落,用拧干的衣衫抹了一把顾瑶的脸,把她脸上的水珠擦了干净。
一边擦,他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不然的话,我也不介意戴着狗链操你。”
张景潇把“操你”两个字咬得格外重,眼眸也微微地眯起。
……哟。
果然还是在生气她刚刚差点被花渔夺了魂。
顾瑶愉快地说:“恐怕不行哦。瑶瑶今天穿了好玩的东西。”
浸了水,她裙下的穿戴器一览无余。
甚至想不注意到都难。
顾瑶是个心狠的,那东西挑得,又粗又长。
顾瑶觉得,等永安王操到张景潇,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寻思来寻思去,她色心大发。
今天非得狠操上他一顿!
张景潇还想说什么,小姑娘就突然钻到了他怀里,将他压在了水池砖沿上。
她用手掰开了他的大腿,捞起他的膝弯,将他摆出一条腿大开着的姿势。
张景潇笑了一声,一手落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指闲闲地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