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看不惯他?”

听潮并没有真的将头部的重量压在顾瑶的足尖处,他动作细微地扬起脸,减轻顾瑶的负担,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应有的接触。

他无法回答。

作为一个死士,他并不需要去考虑自己的动机。他只是殿下的工具,工具只应该落在主人命令之所。

……那他,为什么会做出这般的逾越之举?

看出了听潮的茫然,顾瑶笑意更甚:“对主人直言不讳,也是你该做的呀。”

这一句话便有了两层意思。一是宽恕了听潮的放肆,二是命令他在此时开口,明确地告诉顾瑶,他到底在想什么。

听潮再无沉默的可能。

他本就是属于顾瑶的东西,不应该也不会有隐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