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话,就跪下。”

此时,那敲门声愈发激烈,重重地敲击在人心头,好似惊涛拍岸。

不论如何,屋内淫靡都显得不合时宜。

顾瑶却好似充耳未闻,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噙着快意的笑,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张景潇,一字一字地继续道:“跪、下。”

算计没有关系,背叛没有关系,欺瞒也没有关系。

她只需要服从。

激烈的敲门声几乎要掩盖所有的动静,在夜色中打破沉默,甚至吵醒了楼中其它的人。

敲门者大概已经彻底服从于了情绪,抛去了刻在骨髓里的教养。

张景潇:“……”

她会让他看见的。

她会让所有人看见的。

张景潇紧咬下唇,眉心紧蹙,已经极限的下体似承受着千钧之痛,又极度渴求着欢愉的释放。

他却像是无法理解顾瑶需要的媚态,紧绷的身躯微微颤抖,仿若寒风中孤立又挣扎的病鹰,虽摇摇欲坠,却仍努力挺直脊梁。

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他却无法察觉自己的身体。

每一分、每一秒。

煎熬都如同凌迟,张景潇的身体痉挛得愈发厉害,额头上青筋暴起。

忽然,他紧闭双眼,长睫轻颤,清泪沿着脸颊滑落,不止惊鸿一瞥的一瞬,那眼泪一直流着,沿着面颊,从姣好的下颔处滴落。

终于,在痛苦与欢愉的极致中,他的防线彻底崩溃。

很简单的。

服从是那么简单只需要屈膝,放松躯壳,再不用费上精力,只需要纵容一颗心下坠,就像纵容泪水那样。

当那份轻盈摔落到冰冷坚硬的底部时,不会破碎,不会痛苦。

她会赐予释放。

不要听,不要看。

不要想。

【作家想說的話:】撕起来!!!

开撕!

正在閱讀第190章,共242章

欲济十二·杀人诛心。(捉奸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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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木门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不堪重负,当对面之人的耐心彻底告罄之际,它发出了一阵令人心惊的爆裂之声。门闩亦在瞬间断开,木屑如飞蝗般四散飞溅。

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木门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地砸落在门槛之侧,扬起一片尘埃。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来者的模样在这黑暗中模糊不清,唯有那股若有若无的浅淡血腥味,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宋时清匆匆闯入院中,与方才砸门时的极端狂躁截然不同,此刻的他竟表现得极其克制。

他将双手深深地藏于衣袖之中,紧紧地握成拳。指骨处的皮肤被尖锐的木刺割裂划开,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血痕。猛烈的撞击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大片可怖的淤青,仿佛玉人画像间被命运恶意污染的青墨。

痛。

钻心刺骨。

细小的木刺深深地嵌入肌肤,带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刺痛,鲜血沿着伤口的边缘缓缓渗出。他砸门时的动作近乎疯狂地泄愤,全然不顾及往日的技巧和掌法。在这种失控的情况下,骨头的强度无论如何也难以与那层层加码的坚固门板相抗衡。

或许骨头尚未开裂,但里面的血管必定受到了重创,想来,怕是会有一段时日,无法用右手书写了。

然而,此刻,他丝毫感受不到肉体上的痛苦。

宋时清压抑着鼻息,颤抖着从袖口摸索着火折子。

他的手一直在不停地抖动,以至于这简单的取物动作对他而言都显得无比艰难。

接连两三次失误过后,他将血蹭在了袖口,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