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奖赏，王铮的喉咙随之干涩。

他听见了顾瑶的话语，脑海里闪过一句“不许想别人”。

……我在赌气？

无所谓了，那就赌气到底吧。

他一鼓作气，努力地扩大喉口，用手握住了阴茎粗大的根部，将龟头挤入自己的喉管之中。

生理性的盐水随着他的动作从眼角流出，他熟练地放缓了呼吸，适应着口中的肉柱，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的磕碰。

王铮尽可能地侍奉着顾瑶，控制着吞咽的力道，给顾瑶带去刺激和欢愉，心中的不安感却依然没有被消解。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摆弄玩具的幼童，天真地对所有权张牙舞爪，但依然得不到“玩具”的回馈。

……为什么不主动占有我？

因为别人看着么？

那又怎么样……自甘下贱的不是我吗？

方才的勇气一点点地消失，王铮忽然能察觉到身躯上的凉意。

室内不算温暖，他只披着一件外袍，轻微的窒息感也会减弱身体的新陈代谢，身体很轻易地发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