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其实也没关系”。

她要是又突然亲一口,他也不会生气的。

顾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吹灭了蜡烛,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注意力好不容易从自己的心跳声上移开,尝试着放缓呼吸,半晌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闭眼。

啊啊啊!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安定下来,夜色沉浸,生理期的焦虑如潮水下的水藻,唯有待平静之后才幽幽上浮。

顾瑶一踹被子,把软被摸出一层抱到怀里用腿挂着,吃力地辗转反侧。

我得睡觉了……

她又转。

天杀的,睡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