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宋时清手掌落下，覆盖在了顾瑶的手背上。他语气温柔如水，也含笑意盈盈。

他虽然和顾瑶肌肤相触，但那圆润粉琢的指尖仅仅蹭过永安王的指缝，没有丝毫与他十指相扣的意味。

顾瑶甚至还能察觉出他对进一步亲密举措的……冷漠。宋时清并没有渴求情欲，却主动提出了要与他交欢。

“我可以接受殿下与女子阴阳交合，繁衍传宗。”宋时清笑着说，语调和缓，眼底却剔透如冰，“但，我也是男子。”

“男子是会有占有欲的。”

他轻轻道，安静片刻，似乎在组织言语，随后，补了一句似乎有些离题和跳跃的话；“我不会娶妻。”

顾瑶：“……”

永安王开始流冷汗了。他知道宋时清很认真，但是没想到宋时清居然他妈这么认真！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宋时清他可以接受我有女人，但不能接受我有别的男人啊！

“不、不是，”顾瑶品味着他这个态度，“为什么这么突然……？你之前不是……呃，不太愿意的么？”

话音一落，宋时清的浅笑安然地淡了几分，墨画水染般清秀的眼眸抬了抬，18ん13ん34看着顾瑶，又突兀地笑了一声。

笑声温软低沉却不太像是愉悦的：“是的吧。”他道，“殿下应当是未说错的。”

“所以，要做么？”宋时清问。

顾瑶心乱如麻，有欲望都快迷糊萎了。他再心大也看得出现在宋时清状态不适合做爱，顾瑶自己现在也不行，因为他有点点怂了。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顾瑶要放弃一次绝佳的机会。

既然宋时清愿意跟他做，那他就打算给宋时清下药，这样就能直接强奸了，免得还要纠结一下体位。

心里有谱之后，顾瑶淡定了，面上紧张又羞赧：“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非要、非要现在么？”

宋时清的视线掠过他的身下，一停。他依然没有多说什么：“抱歉。”

顾瑶知道自己早就起了反应，他喉头有些发干：“那我们明日去外边可好？地点我来定。”

宋时清歪了歪头，鬓发微垂，拢在额角的碎发细腻柔顺，鼻梁侧面被打上了烛光，像被火焰燃着的玉。

他道：“好。明日可从东厢侧门出。”

顾瑶又提了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帮我疏解一下么？”

他的手本就被宋时清轻握着，抬手时便引着宋时清的指节，将其拉向了自己的身下。

宋时清神情不变，连瞳孔都没有任何收缩，很自然地隔着衣物，慢慢地碰了碰顾瑶的阳具。

感受到触碰后，顾瑶的呼吸一滞，面色微微发红，清晰地觉察到自己身下又胀大了许多。

而宋时清显然没有错过他的变化，手上的动作静止了一会儿。他笑意收敛时，面上是雕刻般的无相，像兰花灼烧后的凉透的灰烬。

宋时清忽然再度靠近，闭着眼，又亲了亲顾瑶的唇。

除了第一次，他都是这样一触即离。

顾瑶几乎以为他不喜欢这种依靠肢体的情感表达，但宋时清又确实在短短时间里主动吻了自己数次。

宋时清稍稍分开，盯着顾瑶的容颜，用一种近乎审视的欣赏，半敛眼睫，温和地陈述道：“你的脸好红。”

顾瑶：“……”救命啊！！

我他妈鸡巴都硬了脸能不红吗？！而且为什么你在永安王这里这么淡定啊！明明被长乐多啾啾几下就会脸红的人是你吧！

宋时清瞧出了顾瑶估计心里在嘀咕什么，抿着唇失笑。骨节匀称，似竹似玉的手从衣袍的侧缝中伸入，解开了顾瑶的系结，如其所说，握住了茎身，上下抚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