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下面还有些奇怪的对话记录。

提问:【今天跟家里的嫡子做了……我是他的庶母,心里很不安,怎么办?】

【我来早了,下面的姐妹们怎么看?】

【要不想办法套牢?如果嫡子地位稳固又念旧情那你绝对不亏。】

【瞒好!保护好自己!】

提问:【主母生的小弟很烦,经常性骚扰我们……他最近好像还看上了父亲认养的养女,怎么办?】

【我可能知道是哪家了,那个人真的好恶心,至于那个养女不要吧,我超佩服她的。】

【呃呃呃,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个养女?】

盛阳也凑过来扫了一眼,顿时发出了嫌恶的吁声:“对着血亲都发情,疯了吧?”

只刹那间,秦卿的脸色煞白,所有的血色尽数消散,本就白皙的面庞神色惨败。

她伸手接过药童递来的药材来掩盖身上的颤抖。

那段被封尘的过往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令她彻体冰寒。

那是永安王造反的那段世间。她或者说他,少不更事,只知道自己的两位兄长兵戎相见,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随后,他被撺掇得找上了陇川李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他们却说权力如蛇吞噬理智,若他当了那无上至尊,才有可能阻止同室操戈。

他同意了,允诺事成之后,准许民间铸铁造盐,废除限奴令、国田制。他在天都登基,三月后永安王就挟兵北上,顾丹的存部顾青根本一个人也调动不了

顾瑶笑着替他摘下龙纹的帝冕,指腹温柔地划过他的脸颊,如同以往那般和煦。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

顾青也就是现在的秦卿,被他以惊惧之名囚禁在了闻室。

顾青并被没有特别限制住自由,除了不能出西宫外他的行动甚至不受限制,想要什么都有人送过来。

顾瑶不时会来看他,有一次听太医说了些什么,便露出笑容:“确实到年龄了,那就给他送几个宫人过来。”

那几位姿色姣好的宫人赤身裸体地站在软丝绒毯上,顾青羞愤地面颊通红,咬牙切齿地让她们出去。

顾瑶一手托腮:“是我打扰你们了吗?”

顾青气得浑身颤抖:“滚出去!”

顾瑶了然,慢悠悠地走到一位宫人身边,掐着人的下颔,若欣赏器物般端详着她的面容:“可惜。”

他松开手,接过太监递来的手帕仔细地揩拭手指,漫不经心道:“那就拖下去斩了吧。”

顾青:“你有病吗?!”

宫人跪下来哀求,被捂上嘴拖走,指尖死死地扣住地面,留下几道血痕。

顾瑶注意到了那垂死挣扎的痕迹,神情又变得怜悯:“可怜。”

他制止住了侍卫,命宫人爬到自己面前来。

随后,他像摸狗一般奖赏似的挠了挠宫人的下颔,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可以来教教你这性事嘛只是为了避免你留下子嗣给我带来麻烦而已,这么讨厌男人吗?”

顾青的脸色很难看,几乎无法忍受这些荒诞,缩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滚!!”

再后来,顾瑶就把闻室当成了后宫,瞧上谁便当地宠幸谁,更是荤素不忌,一次王铮过来拜见,被他顺手拉进了隔间。

等顾瑶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地坐在了顾青面前:“你看起来不惊讶。”

“噢”他笑,“差点忘了,之前我跟王铮上床的时候,你应该在外面听到了吧?”

时光流转,顾青在监禁中不知今夕何夕,却也能看见满天的烟火,于是才知新年将至。

顾瑶冲了进来。

顾青从来没有在顾瑶面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