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把人玩坏,直接对着那处抠挖。

宋时清当即急喘出声,几乎是顾瑶抠挖的第一下,肠道便蠕动着吐出了水,粘着她的手指,在她的动作下流入掌心。

顾瑶感受到手上湿哒哒的,说:“自从上次把你肏出水,你似乎更加敏感了。”

她靠近他,在人耳畔出吹气道:“你不会真的要变成我的公狗了吧?”

顾瑶说完就笑了,还挺想看宋时清像狗一样满地爬着求她操的模样。

她抽出手,对那满手的淫水做出了客观评价:“真是个骚货。”

宋时清的眼尾抹红,攥着衣角的力道越发重,含着水光的睡凤眼迷离,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顾瑶。

顾瑶来气,拍了拍他的手:“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

宋时清缓缓松开手,在破碎的呻吟中凝出颤抖的言语。

“抱歉,妻主……”他睫羽浓密纤长,温润的眼眸中情欲与爱意缠绵悱恻,似有朱砂胭脂涨腻池水,能将人的骨头看酥。

宋时清缓慢地组织好话语:“……我也可以,伺候妻主的。”

顾瑶软绵绵地问:“你想操我啊?”

宋时清望着她。

顾瑶啾了他的眼尾一口,舌尖舔去他被情欲逼出来的湿意,坏兮兮地说:“我偏不给!”

她单纯想反着来,得意一笑,也不管宋时清有没有得到释放,就从床榻上跃下,欢呼雀跃地换衣服去了。

……她真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