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替我看看他!” 祁北南见着白巧桂来,连忙冲上前央人:“我听他疼的厉害,别是有不好!” 白巧桂看祁北南眉头紧的足能夹死一只苍蝇,二月天上,面上竟也起了些汗珠。 历来那般沉稳的人,这朝也是急的不顾形象了。 她晓得祁北南的生母便是因着生产才离世的,无意于再说那些教人心里更添忧心的话,以此来教男子谨记女子哥儿生产的不易,便道: “祁大人勿要着急,宝哥儿定然能顺遂生下来。这生产没有不疼叫的,我进去看着他。” 祁北南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