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贵哥儿同去了高处坐。
心头又慌又乱,竟是不知该如何了。
伺候他的人见风向说变就变,同贾忻意道:“夫郎,要不咱走吧。”
“现、现在走合适么?”
“一会儿吕娘子问起罪来,只怕更不合适。”
贾忻意觉着是这理,与伺候的人偷摸着快步往外头走去。
不想刚到园子门口,上来一妈妈,肃着张脸:“贾夫郎这是何处去,还未开席呢,且我们娘子还想请你到屋里说说话儿。”
贾忻意见此一双腿都软了下去,教妈妈请去了偏屋里头坐着。
此时吕娘子与萧元宝他们同席,一齐吃了两颗提子,接着又来了两个贵娘子,便告辞前去招呼人了。
这当头场间的投壶又重新开始,萧元宝见着有位年轻夫郎先抽了投壶签,没中壶,遭罚了酒。
又中诗签,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继续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