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你只管开价。届时岭县上只你我两家做挽月纱的买卖,岂非美哉。”
祁北南对明达的利诱十分清醒,并不心动。
若说往后就两家做挽月纱的买卖,属实是长远盈利之相。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家里底子薄,绸缎是要投大钱的买卖。
既是做丝绸,未必就只卖挽月纱一样,全然不卖旁的丝绸了?
倘若是自家的手艺人制造的挽月纱,那还能琢磨一番独只卖这一样料子。
实际便是,他们只是路途迢迢前去拿货的,其间有太多的风险。
若再行买卖旁的丝绸,姑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些银子投进去。
就算投进去了,此前从未经营过丝绸布匹生意,往后如何能经营下去?
“我不是生意人,挽月纱的买卖,未有长久经营的心思。而明老爷想做挽月纱的生意,怕却不止在岭县上吧。”
明达讪笑了一声,早寻摸出祁北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今再次觉出他心有盘算且不受人左右。
“祁郎君眼明心亮,当真瞒不过郎君的眼睛。”
祁北南看着明达:“明老爷这般有长远谋划的心思,才是商人当有的样子。商人不图利图什麽。”
“其实我不与旁人言拿挽月纱的路子并非甚么难事。我还能告知明员外,我得此路子的人亦不在磷州,且无心这些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