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辜的可怜模样,两人的目光骤然相对,江砚的面上划过些怔愣,似乎是不知道沈易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随即就有些喜色,将唇角的手放下来:
“沈易?你,你是来看我的?”
沈易顿时觉得门口的地板都有点儿烫脚,江砚这么大个人,住个院能有什么大事儿,他有病吧?看到了个朋友圈就屁颠屁颠地和福尔摩斯似的找过来,手顿时收紧了门把手:
“走错病房了。”
说完他关门就要走,床上的人却骤然叫了他一声:
“沈易。”
江砚顾不上别的,一手直接扯下了左手上的留置针,翻身就要下床,这动静引得沈易回头,就看见一边的输液管连着回血和药液剧烈摇晃,在床边滴滴答答,江砚的手上的留置针都被扯开了一半,血珠从手腕上往下流,这一幕看的沈易的血压都上来了:
“江砚你有病啊?”
他快步过去,却见刚才那个动作利索的人此刻手扶着床头柜站着,微微垂着脑袋,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还咕哝出声:
“可不是有病吗?没病谁来医院啊。”
沈易...
他按了呼叫铃叫了护士进来重新扎留置针,这幅略显粗暴血腥的场面看的小护士都有点儿吃惊:
“这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