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根本听不明白你的意思,每一次改的方向都和我要求的背道而驰,主打一个南辕北辙,还有的指望我将数据和论文直接喂到他嘴里,就这样的还想直博,直个屁。”

提起不省心的学生沈易就一肚子气。

江砚转过头来,捧起沈易的脸:

“这样的罪我可能要陪你一块儿遭了。”

沈易在江砚的手中眨了眨眼:

“嗯?什么意思?”

“你们医学院从明年开始增设法医科的消息你知道了吗?院方找到了分局这边,先要这边配合安排两个法医所的法医做特聘讲师,我已经答应周局了。”

沈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糊涂啊,你们这又不是任务,你能推就推啊,你知道带学生多累吗?上大课一站就是一个半小时,你才刚出院,去做什么劳什子的老师?”

江砚出院的时候检查他看了,只能说勉强能到出院的水平,几个指标都不太好,两次受伤对身体的伤害不是几个月能养回来的,肺气肿到现在都没完全好,这人半夜有时候都会咳醒,有时候怕吵醒他还故意忍着,下午经常低烧,这都是机体免疫系统下降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