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还是不太好,说话就喘气,回来上班这两个月也没什么好好休息,人瘦的像旗杆,他那个犟种,要是这个时候知道了,肯定会想方设法出院来亲自查案子,算了,先瞒着,你交代一下,别谁说漏嘴了。”
周海也是这个意思,这一年,江砚又是中枪,又是被炸伤的,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瞒着是最好的办法。
郊区的一个小别墅中,一个神色阴郁的老人坐在沙发上,身边的人躬身出声:
“老板,从最后传来的摄像中发现,底下一层我们布置的炸药中并没有完全引爆,东南角的一处似乎没有爆炸,而进去的警察中途似乎发现了不对,紧急撤退了,我怀疑,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
老人脸上的沟壑就像是经年累积的阴毒一样,让人触之生寒:
“齐慎,出境了吗?”
“他是明天的飞机,飞往M国,您怀疑是他?但是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老人捻着手中的玉石,目光阴笃:
“一个活在臭水沟里,还想着做英雄的人,总有些奇怪的想法,我记得他似乎有个很在意的师弟吧?是个医生。”
“是,这个师弟是他的大学同学,而且这人和当年那个警察的儿子走的很近,我们外面的人当天看到他的那个同学也出现在了现场,有没有可能他是为了他这个同学?”
蝰蛇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