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他心下了然,拿起围巾离开卡座,朝店主和服务生走去。

反正救命稻草是爸爸朋友的学生,工作又稳定,跑也跑不到哪儿去。这几分钟时间说宝贵也宝贵,但并不那么紧急。眼下,他有更需要做的事。

“这么简单的事都出错,新来的才应该更小心,你自己去跟客人说干洗的事,费用你也自己……”

“不用啦。”祝知希来到两人跟前,笑了笑,“刚刚其实是我没注意,抬了一下手,结果不小心就碰翻了,你还好吧?有没有烫到?”

他牙弓很窄,门牙略长于其他牙齿,眼睛又格外圆,笑起来有天然的亲和力。

服务生愣了一下,听完差一点哭出来,忍着眼泪摇头。

二十分钟后,她一脸抱歉地将祝知希送到门口。

“谢谢您。这其实是我第一天上班,如果不是您帮我解围,可能我就要被解雇了。您的衣服……还是送去干洗比较好。这笔费用我出,我知道这件衣服很贵……”

祝知希笑了笑,张口便道:“假的啦,是不是仿得很真?你看袖口,正品里面有个刺绣来着。”说着,他挽起了左手袖口,手腕的串珠手链也露了出来,冰川蓝,衬得他手臂雪白。

“你又没有闯祸,哭什么呀。”他放下手,靠近一些,轻声提醒,“你的抑制贴有点开胶了哦。”

女孩儿立刻伸手去摸后颈,红着脸贴好,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祝知希推开玻璃门,冷风灌进来,他赶紧围上围巾,“好冷好冷,我要走了,你也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