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剩下一点听觉在起作用。他努力听着,那些模糊的好像隔着毛玻璃的字句一点点清晰起来。但都毫无逻辑,根本听不懂。

是副作用吗?又开始[呓语]了?

“小猫一起吃饭……很可爱。”

“那个东西,难用,盐撒不出来。”

什么盐啊?还真做起饭了。

“应该是我,带它,陪你玩。草坪……飞盘。”

“讨厌,Omega。”

又说这个。

哼哼,你最好是真的讨厌Omega。

“你,戴那个,很漂亮。”

这句话变得特别模糊,听不清,因为他说话时热汽直往祝知希耳朵眼儿里灌。

祝知希偏过头,想躲,谁知傅让夷那只能动的手竟忽然抬起来,很没分寸地掐他的脸,也不小心捂住了他的嘴。他急得两手去掰,但使不上力,窒息之下,浑身一麻,一口咬上傅让夷的手,不算重,但齿痕恰好圈起了虎口那颗痣。

那手臂终于滑下来,搂住了祝知希的腰。傅让夷从背后很紧很紧地抱住了他。

他还在胡言乱语。

“阿姨说,不要抱这里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