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上来,很凉。

“冰!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混蛋!你怎么……”

这么坏。

“舌头,热的。”

他腰都软了,抖得厉害,哆哆嗦嗦,没力气也没处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谁在易感期?